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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术家作家如何过年

欢乐祥和度新春
2001-01-22 来源:光明日报 本报记者 苏丽萍 梁若冰 我有话说

希望与家人团聚

春节是欢乐和喜庆的日子。在许多上了岁数的艺术家看来,放假七天的春节,最想做的事就是与家人一起尽享天伦之乐。

词作家阎肃曾是中央电视台多届春节联欢晚会的撰稿人,以往这个时候他是最忙的,但今年他谢绝了所有的晚会。“现在的晚会不容易出新,应该让给别人尤其是年轻人搞。”但外地电视台却不想放过他,请他去帮助搞节目,老爷子有点抹不开面子,但又有些犹豫:“岁数大了,老胳膊老腿的,行动不是很方便,万一有个什么意外,岂不太麻烦人家了。”他希望能在家过年,与孙子孙女一块玩。

中国剧协主席李默然社会活动较多,日程一直安排到大年前。在北京开完文联六届六次全委会后,又赶回辽宁,参加省政府举办的戏剧总结会。去年辽宁出了不少好戏,戏剧成就很大,作为主席他心里很高兴。大家都知道李默然的朗诵很有功力,以往他也参加过各类晚会。但今年他准备“隐退”,回家好好休息一下,练练书法,看看书。电影导演吴贻弓也是如此,“至于拍新片,三四月份以后再说吧!”

“年”在“乔老爷”乔羽心目中是淡漠的。在这位词作家看来,春节与平时没什么两样,每日照例是上午写作,下午休息或给人拜年。平素诙谐的他不忘幽上一默:“我觉得春节和生日都不用过,今年我过生日时就没声张,不也过来了嘛!”他狡黠地一笑,得意之情犹如一个大顽童。

也想挂个红灯笼

刚刚出版了散文集《高窗听雪》的辽宁省作家协会副主席、小说家刘兆林说,“近年来,东北的春节越过越红火。比如沈阳市,春节家家要挂红灯,有的是电灯做的,有的是蜡烛做的。往往一户挂很多盏,满院子一片通红,很是红火。沈阳的灯还很有地方特点,灯罩都是冰做的,用水桶在外面冻成一指多厚的冰筒子,然后把水桶扣出来,这种灯里面用蜡烛,晶莹剔透,放在背阴的阳台上可以存放一两天。有一年,我爱人不在家,就我自己一个人也认认真真地做冰灯罩,刻萝卜花,点起了很多盏灯。”看来今年春节,刘兆林肯定是要挂红灯的。

中国作协副主席、著名作家蒋子龙想起了小时候在家乡河北沧州陪着父亲过年的情景:父亲总是在油灯下看书,一直待到大年初一的天明时分才睡觉。自己稍微大一些的时候,总是陪着父亲在油灯下边看书、边聊天、边守岁,很多中外名著都是大年三十守岁时看的。谈到近来的创作,蒋子龙说,龙年里完成了长篇小说《空洞》,在《今晚报》开了一个“你说我看”的随笔专栏。蛇年将完成一部酝酿了很久、投入了很多情感的长篇小说。

刚从英国游学归来的英国文学学者、作家、国际哈代协会副主席张玲女士,是在北京逛着厂甸长大的。听到今年厂甸将原汁原味儿地在原地再现的消息,她高兴了好一阵子。“如果说我有一点收藏和阅读的习惯,那就要感谢厂甸。”张玲还介绍说,这种民俗在外国小说里反映得也很多,像哈代的小说中就有大量的民俗描写。所以每次去英国,她都会去一些有特色的农村、山区,体验英国的民俗。因为这对准确地理解、翻译和研究作品非常重要。今年春节,张玲一定要去厂甸逛一逛。

最为忙碌是演员

年纪大的人不愿挪窝,但中青年却不想七天全呆在家里。中国煤矿文工团团长瞿弦和去年春节是在国外过的,今年不出境,准备除夕和初一在北京过,初二即携从英国返家的儿子、儿媳一起驱车去上海。“亲家在上海,我们去拜会亲家,再说京沪高速路开通了,我们自己驾车去领略一下。”说到此,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架式。年初七返京,即带团赴皖北煤矿演出,“我们常下去演出,也习惯了,随时就可出发。”

春节对演员们来说是忙碌的时刻。京剧演员耿其昌、李维康夫妇不但要在一些晚会上演出,还要与新闻界、外交界票友一起演出《四郎探母》。耿其昌还在中国京剧院的新戏《瘦马御史》中担纲主演。按梨园行的规矩,大年三十封箱,不演戏,但春节这几天也不能消停,夫妇俩要挑段子,还要练唱,为参加元宵晚会作准备。

中国京剧院院长吴江这个春节要在外地过年了,而且还走得很远,到台湾。他大年初一即带队在台湾演出《杨门女将》、《白蛇传》和《范进中举》等戏,并首次带现代戏《红灯记》赴台演出。在台湾过年,可以领略那里的民俗风情,但身为一院之长,吴江怕是难有时间逍遥,主要是忙与演出有关的事宜。“多年这样,也习惯了。”他自到中国京剧院上任后显得更瘦了,但工作的乐趣却使他任何时候都显得精神饱满,信心十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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